恐怖小说30片_【暖床】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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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【暖床】 (第3/5页)

地拍着虫虫房间的小门,这该死的门怎么这么结实?******!******!

    那小房间里,丝毫没有声音,我们的儿子丢丢怎么了?他还在不在?他怎么一点儿声响都没有?

    小曼他们究竟做了什么?

    丢丢……丢丢!

    我跟老公心痛得如刀割一般,我疯了似的拍打着窗户,朝窗外叫喊。她才刚出门,她不会走远,她应该能听见,我们是最好的朋友,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?可是,这个歹毒的女人没有回来。老公到处翻腾着抽屉、柜子,渴望找出什么钥匙、斧子之类的东西,先把小门打开。

    什么都没有,小曼什么都没给我们留下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,对丢丢做了什么?他为什么如此的安静?难道连我们的声音都听不见?或者,他早已经不在了?

    “丢丢……丢丢……呜呜……”我哭着朝门里喊着,我希望这个三岁的孩子如果还在的话,能听到mama的喊声,能回应一声,让mama放心。

    可是没有。

    老公已经快要绝望了,他咬着牙一次次撞向小屋的门,一次次用脚狠狠地踹,那扇门却像叹息之壁一般坚不可摧。

    此时,我们已经看不到小曼,她拖着行李箱快速走向路边停着的一辆车。她在痛哭,哭得泪水决堤。在车飞快地开走之后,她缓缓地拉开行李箱,拨开上面覆盖的几件小衣服。箱子里蜷缩着一个浑身****的男孩,双脚上沾着黑色的血脓。这孩子傻傻地盯着小曼,良久,他喃喃地叫了一声:

    “mama。”

    刚才,虫虫的房间里。

    小曼一进门,就用脊梁紧紧地堵住房门,双手死死地捂住嘴,哗哗地流着眼泪。

    虫虫跟丢丢,两个只有三岁大的孩子正一起躺在木制小床上,呆呆地瞪着大眼睛。

    小曼稳定了一下情绪,走到小床边,再次拔下头后的银色发簪,她脱下虫虫脚上的袜子,抬起两只已经变黑的小脚丫,用发簪在脚底戳了两个梅花形的创口,孩子因为疼痛扭动的双脚让她心疼得将发簪掉落在床上;看着黑色的血汩汩涌出,小曼轻轻地抚弄着两个娃娃的头颅,抚弄着他们头上软软的毛发,接着,她狠狠咬着牙,扭动着孩子的头,让他们面对面、让他们嘴对嘴地接触到一起。娃娃们始终没有哭,始终安静地听从着摆布,像两个玩偶。

    在嘴对嘴地亲上之后,虫虫的眼珠开始泛白,他张大着嘴巴,好像要把丢丢整个儿吞下似的,两条小腿也不停地到处伸展。丢丢没有任何反应,被动地接收着。小曼的手在他头上轻轻地抚摸着,抚摸着,让他感到无比舒坦。

    小曼松开手,大口地喘着气,她感到窒息。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的脚丫毫无征兆地破皮、流血,看着自己儿子中魔一样地亲着另外一个孩子,那是自己最好朋友的亲生骨rou。小曼不知道心中是痛是伤还是什么复杂的情感,她只是看到自己儿子突然浑身打了一个冷战,创口停止了流血,两只小脚丫终于恢复了原来的rou色。

    此时的丢丢依然老实地躺着,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,虫虫在他的脸上咬出了血痕,可是他丝毫没感到疼。

    小曼的双腿几乎瘫软,她怜惜地抚摸着丢丢的头发,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这个可怜孩子的脸上。没过几秒钟,小曼听到了屋外的响动,一瞬间,她的表情幻化成冷酷,死一般的冷酷。这个女人快速走向床边,抱起自己的儿子虫虫,将他的衣服剥光,她仔细而迅速地来回翻转检查一遍,看到虫虫浑身上下的皮肤白皙而稚嫩,只有脚上还挂着一点儿黑色的血污。于是,她马上打开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,将虫虫放进去,又胡乱放上几件衣服。

    她的身边,小床上,最好朋友的孩子正瞪着眼睛麻木地看着她,但她不敢再看一眼,只是拿起那支带血的发簪,随意盘了一下头发,咬着牙关上行李箱,拖出小房间。面对着最好的朋友,撒着早已编好的谎言,她的儿子就蜷缩在自己的脚边,同样睁着眼睛,看着彻头彻尾的一片黑暗。

    小曼不敢久留,她已经抑制不住自己抽动的脸与guntang的热泪,她不顾一切地走出去,关上门,带着亲生的儿子逃离这个墙壁上到处是门板的魔窟。

    我跟老公绝望地站在如此陌生的客厅里,我们的手机、钱包都被该死的小曼早早藏进了她儿子的小屋。

    我拿起客厅的固定电话,发现电话压根儿无法拨出,连110、120也不行。这个贱女人编了一堆谎言来欺骗我们,到底为了什么?

    老公挨个屋、挨个抽屉地寻找一切可能使用的工具,一无所获。换句话说,这个所谓的家,除了桌子上摆的一些什么花里胡哨的摆设,除了几个锅碗瓢盆,什么都没有。小曼告诉我们,她这两个月太忙,几乎没怎么收拾,只是简单地住下而已,原来是她早就想离开。

    我趴在小屋的门边,哭个不停。

    老公像疯子一般冲进客厅,将墙上挂着的一块块门板大卸八块。

    屋子里发出哐哐的巨响,门板被狠狠地摔在地上。我跑过去大叫着制止他,告诉他这么做,除了制造出噪声毫无用处,却马上跟他一起,愣在客厅里。

    我们没有想到,客厅的墙上居然还有一扇门——一扇同样古旧的门——没有把手,没有锁,光秃秃的,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吱嘎——”

    一声早该听到的响声。

    门朝墙里打开,黑洞洞的,只有微弱的光。

    墙的里面,站着一个老太太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她轻轻咳了两声,颤巍巍地从墙里走出来,上身穿着蓝布褂子,下身是黑裤子,一双很旧的布鞋。

    “闹够了?”她的第一个问题,就把我们问傻了。

    “每个亲生父母都不容易,不是吗?”老太太白了我们一眼。

    “快开开门,快开开门,求求你了……呜呜……”我哽咽着恳求她。

    “孩子没事的。”老太太犹豫了片刻,还是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,慢慢地走到小屋的门口,将门打开。

    我急忙冲进去,看到儿子丢丢躺在小床上,床尾处多了一摊黑色的血污。我用力地将丢丢拖离小床,抱在怀中。就在这一瞬间,他突然哇哇地哭起来。我检查着他的身体,上上下下,仔仔细细,除了小脸上的咬痕,再没什么特别。

    “乖儿子,乖儿子,mama再不把你丢下了。”我紧紧抱着他,不停地重复着。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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