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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,莫非是说那李怀德有嫌疑?” 韩亦真摇头道:“我什么意思都没有,只是觉得好奇,幕后之人的手段何等精明毒辣,六府知府混迹官场多年,心思如此缜密之人,也都着了他的道,为何独独李怀德躲过了?你难道不觉得蹊跷吗?”
任逍遥点点头:“不错,果然有问题,我一直未细想过……不管李怀德是不是清白,我都要把他调派到苏州来,当面详细问个清楚才是。” 韩亦真摇头道:“大人莽撞了,单宣嘉兴一府赶赴苏州,此举不妥,其他五府的知府若知风声,他们会怎么想?所谓做贼心虚,你难道就不怕他们狗急跳墙之下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?” “有道理,把他们都请到苏州来,就说本钦差代天子巡狩江南,按惯例请江南七府所有的知府来苏州述职,以便吏部评判年底官员的考绩。” “大人英明!”韩亦真斜睨了任逍遥一眼,嘴里说着英明,可明显带着几分敷衍。 任逍遥却对韩亦真的了解更深了一层。 影子在他下江南之前,便对江南各大世家摸了个大概,在提到韩家时,影子的报显示,韩家多年来与世无争,但是势力和财源这些年却蒸蒸上,这其中并非韩家家主韩竹之功,全靠韩竹的女儿韩亦真在背后出谋划策,韩家能有今江南第一世家的名头,韩亦真在其中居功甚伟。 这妞儿果真如传言一般聪慧多智,端的是个人物呀。 任逍遥嘿嘿一笑,目注韩亦真道:“亦真meimei……” 韩亦真皱了皱眉,冷声道:“任大人,公是公,私是私,我为大人出策,只是实践韩家的承诺,民女与大人毫无交,请大人自重,莫要叫得这么亲密……” “哎呀,什么公是公,母是母的,我是公,你是母,你我两家乃世交,叫你meimei难道叫错了?亦真meimei,今多谢你了,想不到你如此聪明伶俐,几句话就让我拨开乌云见明月呀,闻meimei一席话,如醍醐***如当头闷棍,实在让人耳目一亮,思路清晰了不少……” 韩亦真不耐烦的看了看天色,道:“你说的什么胡言乱语?任大人,还有事吗?没事民女便告退了……” “有,还有一事,令我非常困惑,求meimei为我解惑,愚兄感激不尽……” 韩亦真俏脸稍缓,淡淡道:“何事,说吧。” 逍遥贼兮兮的打量了韩亦真一眼,色眯眯的目光特意在她那圆润翘的香上多停留了一下,看得韩亦真浑毛骨悚然,心头怒意渐渐升起。 tiǎn)了tiǎn)嘴唇,任逍遥板着脸道:“亦真meimei,你刚才把我揍得这么凄惨,是不是该表示一下?我堂堂钦差大臣,被一介女子在大街上追得抱头鼠窜……咳,战略撤退,实在是大大有失朝廷和本官的脸面,我觉得你应该赔偿我的精神损失……” “你居然还有脸要赔偿?”韩亦真美目微眯,语气冰冷:“你打算要多少?” 任逍遥嘿嘿一笑,朝她竖起一根手指。 “一千两?” 任逍遥摇头。 “一万两?”韩亦真声音有些发颤,似在强忍怒气。 任逍遥继续摇头。 “你到底要多少?”韩亦真攥紧了拳头,她决定,若任逍遥真敢开口,她将毫不犹豫的挥拳揍死他。 任逍遥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来晃去,忽然嘿嘿色笑道:“再让我摸一下……” “砰!” 眼眶又多出一个黑眼圈后,连任逍遥自己都觉得这一拳挨得活该。 人家一未出阁的大姑娘,你摸一下算是占便宜,就算你想摸第二下,也不该当着人家的面先问一遍,搁谁谁不跟你急眼? 任逍遥捂着眼睛,痛苦的叹了口气。 早知如此,我该偷袭才是,摸完就撒丫子跑得远远的,既占了便宜,又让她得到了快感,她快乐就是我快乐,多好。 韩亦真坐在一侧的石凳上,绝美的俏脸晴不定,一会儿咬牙切齿怒瞪任逍遥,一会儿又俏面含羞,望着唉声叹气的任逍遥忍俊不,白皙的脸蛋此时布满红晕,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笑憋的。 一手捂着眼睛,另一只手朝亭下招了招。 温森立马蹬蹬蹬上来,冲着任逍遥一哈腰:“大人,有何吩咐?” 未语先叹气,任逍遥苦着脸道:“给京城的皇上写份奏折,把苏州知府李伯言的事儿写进去,请皇上定夺,还有,把这件案子的进展况也写进去,顺便在奏折里写上,本钦差破案奋不顾,太过英勇,被人揍得脸肿如猪头,请皇上赏我几百万两银子当医药费,如果能中途换人,让我回京城养伤,那就更妙了……” 韩亦真闻言噗嗤一笑,随即又紧紧绷住了俏脸,还轻轻哼了哼。 温森面有难色的看了韩亦真一眼,低声道:“大人……这个,是不是有点不妥?李伯言的事只是整件案子的一个开头,这么早便送上奏折,皇上会不会认为江南税案办得太过容易,若皇上回旨要咱们限期破案,咱们可就被动了……” 任逍遥不在意的摆摆手,语重心长道:“老温啊,凡事要多长几个心眼儿,不能一味的埋头办事,还得经常抬起头,看看上司的脸色,事干得漂不漂亮,做得好不好,不是由你说了算的,是由你上司说了算,所以,你得时刻观察上司的神色,上司喜,你便接着做,上司怒,赶紧换个处事任法,早请示,晚汇报,这都是必要的,在官场,这些东西不能不懂啊……” 温森想了想,接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,也不知他是真的懂了,还是纯粹附和任逍遥。 任逍遥沉吟了一下,接着道:“……此地离京城不远,奏折递上去后,不出两天,皇上应该有旨意下来,等皇上旨意下来后,你再以本钦差的名义,将江南另外六府的知府全请到苏州城来,就说本钦差循惯例,请各位知府赴苏州述职……” 想了想,那些知府若不敢来怎么办?任逍遥思索半晌,又补充道:“……公文里含蓄的提一下,就说本钦差舟车劳顿,不堪远行,各位知府若想孝敬本钦差,就自己提东西过来,本钦差向来平易近人,来者不拒,嘿嘿……” 贪官怕什么?当然是怕清官,现在老子摆明了是个比他们更贪的官儿,他们必会高兴得拿我当亲爹看,哪还有不敢来的道理?老子既收了红包,又达到了目的,一举两得,实在是个天才呀…… 温森点头一一记下,又想了想,忽然抬起头,用崇拜的目光盯着任逍遥,激动道:“大人,高啊!” “哦?高从何来?”任逍遥神采奕奕的盯着温森,等待他的马源源不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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