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红旗插遍废土_第2章 只是一场普通的饭局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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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2章 只是一场普通的饭局 (第2/2页)

意,他叉起一块肥rou说:“我听说你们的毛先生最喜欢吃这道菜?”

    我回答他:“他吃的红烧rou可不是你现在吃的这种,这道菜其实我们是经过了改良的。”

    “改良?”伯尼的神色看起来有些诧异,“为什么不做毛先生吃的菜式让我见识一下,你知道我在劳联产联的时候就已经是毛的崇拜者。”

    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:“没有那么做的主要原因是,客人们吃不惯。他所谓的红烧rou,其实正确的名字应该叫做红烧rou炖红薯,而且里面的绝大多数都是红薯,rou少的可怜。半斤rou人家能做三、四顿,基本就是一盆炖红薯,很接当时国人的地气。但是,如果我端着这种红烧rou来招待你,你会埋怨我太过吝啬的,连rou都不舍得放。”

    伯尼的脸色浮现出一丝红晕,然后赞道:“哦,吃的同人民大众一样,这更加让我尊敬了。”

    这次会餐很简单,仅仅围绕几道美食为中心进行聊天,我没有和他谈什么理论和理想,他也没有和我谈自己目前的竞选形势。

    我们俩岁数加起来足足一个多世纪,虽然我们都被称为理想主义者,但早就过了幻想的年纪。我们都清楚,目前虽然米国人民看起来很热情,而且普遍厌恶华尔街的资本统治,为此还进行过浩大的游行。但前景并不乐观,伯尼不太可能从驴党内击败所有对手走出来。

    毕竟如果人均27美元就能换得大洋彼岸牺牲了几百万人头得来的宝贵财富,那也太便宜了。

    送走伯尼后,我判断最少大半年见不到他的身影,因为他会很忙,而且我也得在下一次见到他时,未雨绸缪地组织好安慰他竞选失败的话。替服务员收拾好桌上的卫生,我打算先回自己的住处休息一下,看看书,和老家打个电话什么的。

    但就在我刚准备起身,饭店角落里走上来两个壮汉,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将我按回了座位。

    他们不顾我的质问,而是自顾自地从怀中取出一个黑皮小本子打开对着我说:“弗雷德先生,我们是联邦调查局的警员,现在我们有些问题需要请您到警局一趟,协助调查。”

    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:“有什么问题不能在这里说么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一支冰冷的手枪顶在了我的额头上,让我的汗水即便在冬天里也立即趟了下来。因为联邦警察的手枪可不是国内那些小的可爱的烧火棍,它是真的会开火的。

    我只能学着那些黑人一样,慢慢地蹲下身子,然后再将身体与地面做全方位接触。联邦警察从我的身子上跨过去,然后不顾我喊痛,很粗鲁地将我的手拷在一起,押着我上了门外的汽车,一路向着警局使去。

    在封闭的房间里,一位穿着职业女装,有些娇小但凹凸有致的金发美女端着本笔记,用自己一口生硬的中文读着一首不出名的诗歌:“驾鹤乘风山望小,前程渺渺欲悲嚎。回眸赤县神州里,无限江山喂老饕。”

    她放下笔记本居高临下的看着我:“弗雷德教授,你的诗写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如果是平时,一位可爱的金发女郎称赞我的诗,即便我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,也会感到很荣幸的。

    但此时我却没有这个心情,因为我连头都抬不起来。我正被两个黑人壮汉按住肩膀,将整个上半身压在桌子上,故而那位个子不高的金发小姐虽然是翘着脚坐在对面位子上,却也能居高临下俯视我。

    联邦的这些警察们根本不懂尊老爱幼的美德,也不顾我的年纪足够做他们的父亲,一进警局就毫无根由地揍了我一顿。听到金发小姐的问话后,他们又狠狠地将我扔回座椅上。我刚为自己的肢体解放感到庆幸时,腹部突然遭到重击。顿时,我佝偻下腰,刚刚吃下的红烧rou,从胃里喷涌了出来。

    警员们皱着眉粗略地打扫了一遍卫生,然后扬起拳头警告我:“老实回答长官的话,你这个又脏又臭的老东西。”

    问题是什么?哦,对了,是称赞我的诗写的好。不过对于这句恭维话,我实在得意不起来,而且教师病也有点发作,下意识的反问:“那你能说一下这首诗好在哪么?”

    果然,金发少女的神色僵硬了,因为我知道她根本不清楚这首诗的涵义。西方人他们能够认识东方古诗里面的每一个字,但组合在一起这种违背现代语法的东西,他们就完全不懂了。就像我不觉得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美在哪里一样,他们也没多少人能够察觉到李白究竟妙在何处。

    索性的是,这种尴尬没有持续太久,因为长官不打算正面回答问题。

    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:“弗雷德教授,或者应该称您李红旗同志。我能问一下,作为那个东方国度的王牌情报员,你刚才和伯尼议员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?”

    一小时后,还会有一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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