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云飞扬_第十五节 鏖战河东(四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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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五节 鏖战河东(四) (第2/4页)

还没有彻底消灭白波匈奴残寇,所以必须继续追击。这几天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,我准备明天出发!”

    没搞错?这一仗我们损失如此惨重还连续作战。除了骑兵因为追击匈奴人,脱离了主要战斗,最后才和牛辅将军一起赶过来,损失不大。步兵因为对抗敌人的主力,损失一半以上,虽然这几天扩军不少,但这些新丁的战斗力和凝聚力比以前的老兵差远了。而且部队这一个多月一直在冰天雪地里赶路和作战,累的够呛,好不容易救援成功,打败强敌,也该休整一下了。不过这话没人敢说,牛辅嗜杀成性,养着一群巫婆和神汉作为亲信和耳目,一听他们胡说八道就要杀人,比郭汜还要差,至少他是喜欢杀俘虏,这家伙则是喜欢杀自己人。所以大家都不敢提不同意见,谁都不想做什么犯颜直谏的傻冒,即使是坐在上座的三大校尉,也只是端坐在那里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中国儒家文化有鼓励舍身取义、杀身成仁的强烈倾向,但中国社会却没有保护仁人志士和忠君爱国者的机制和传统,或者更准确地说,我们自古传下来的社会机制具有迫害和遗弃仁人志士、忠贞爱国者的隐含属性。我读过那么多历史书上,除了少部分例外者和绝顶聪明的人以外,大多数真正的忠贞之士、爱国烈士都没有什么好下场。我是从历史经验里得出结论所以三缄其口,而李傕校尉他们则是从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出发这么做的,虽然道路不同,一是理性、一是感性,但殊途同归,因为真理往往是唯一的。

    “既然大家没意见,那就明天寅时出发,樊校尉领四千骑兵做先锋,郭校尉和李校尉各率所部紧跟,我统大军随后,。”

    整个议事三言两语就完事了,这也真叫雷厉风行!

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中平六年(公元189年)十二月十八日下午

    “大人,让部队休息一下吧!你看大家都累的不行了!”

    后队的刘遇策马赶了上来对我说。我现在把部队分成了左中右三部分,左三屯三百人由屯长牵逵统率,右三屯三百人由屯长刘遇统率,中三屯三百人则由我亲自指挥,另外五十人作为我的亲兵,由哑巴和陶成率领。行军序列是左三屯当先,中三屯居中,右三屯断后,作战则左中右三队按倒三角形布阵,属于鱼丽阵。要不然这九屯人马一个人没法指挥。

    轻轻对他摇摇头,说道:“不行,你一定要注意警戒两翼!”

    这休息不休息又不是我说了算,上面有李校尉,再上面还有牛将军呢,牛辅的亲将胡赤儿亲自率领羌胡骑兵在后面押阵,你休息不是找死嘛?这一路近四百里的路上,他们杀掉队的人还少嘛?刘遇一看没办法,赶紧策马跑回去。

    “******,经过绛邑和平阳也不让兄弟们进去歇歇脚,纯粹想累死我们嘛?这样就是遇见敌人也他娘的必败无疑。”

    哎,这职务上去了,素质咋就一点都没提高呢?方大嘴这个家伙,现在都是我中三屯的一个屯长,地位也不低了,但还是这样没有一点约束言行的自觉性,总是这样口无遮拦的,真是泰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也就遇见我,人比较随和,小子才能短短几个月连提两级,要不还不是继续原地踏步。

    不过他话确实说得有道理,兵法云:千里追敌,必蹶上将军。我们现在队伍拉的这么长,走得这么疲惫。虽然来路大部分地方都比较平坦,仅有丘陵,路上还经过了浍水和汾水交汇形成的王泽,但现在已经快出汾水谷地了,前面都看的见霍大山的阴影了,一旦仓促遇敌实在难以应付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我命令到“命令前队走慢点,等部队收拢了再一起开拔!”长途行军就是这样,累的都是后面的人,紧赶慢赶的,相对而言前面稍微好点。

    这时感觉前面部队的脚步明显放慢,我勒住了马缰,对亲兵命令:“到前面看看,怎么回事情?”

    部队越来越拥挤在这里了,我索性停了下来,对陶成喊道:“把那个向导带过来!”

    这个人叫卫会,据他自己说是河东大族卫家的旁支,不过我看就是个破落户。在杨县驻军的时候,也就一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和陶成勾搭上了,真是同声相应,同气相求。陶成把他介绍来给我当向导,说是一个月工钱一百钱。还一百钱呢,我在太华山几个月还赚不了一百钱呢?漫天要价要到我这里了,当时给了他一鞭子,吓得他不敢再说什么,又狠狠瞪了陶成一眼,骂道:你小子给个鼻子就上脸,把我这当垃圾站啊?不过看陶成的面子还是赏了他几个钱。之后这家伙就一直以向导的身份跟着,实际上是和辎重队的民夫一起行动。我一个中垒营当然不会有专门的向导,不过把这个冒牌向导叫过来问问,也比没有强。

    “大人,您喊我!”卫会赶紧从赶车的民夫队里跑到我的马跟前。这下规矩多了。好在辎重队就随中队一起行动,所以比较快。

    “前面是什么地方?大队怎么会一下慢下来呢?”我也不去看他,一手搭凉棚瞄北方的大山,一手下意识地用马鞭敲着自己的大腿。

    卫会仔细看看马鞭,陪着小心说:“前面就到太原郡和河东郡的分界雀鼠谷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,快出河东了嘛?”牛辅这一路追的。不过在平原上,心惊胆战的白波军和匈奴兵不是羌胡铁骑的对手,虽然还有几万人,但被前锋骑兵打的一路奔逃,我们步兵就只有一路紧跟扫尾的份,基本没怎么打仗,就是跑路。没想到这十几天里一路紧追四百里,竟然快追出河东界了。

    “那里具体情况如何?”

    “禀大人,雀鼠谷又称冠爵津、鹳雀津,南起南关,北到冷泉关,一共有几十里地。汾水从中间穿过去,里面的路都是人用木头和石头搭起来的,因为奇巧,也叫鲁班桥。很多地方距离水面有六七丈,十分凶险。我以前随父亲到太原做生意经过那里,一个同行的人不小心从上面摔下去了,连尸骨都没有找到。”

    (注:这个地方就是隋末,隋朝虎牙朗将宋老生堵截进军关中的李世民大军的地方,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隘口。)

    一听卫会这话我不由的一哆嗦,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也不理会他,用鞭子狠抽一下坐骑,快马向前面的李校尉处赶去。

    等追了上去,李校尉也带着亲兵勒马站在南关外面,看着麾下部队变成单列慢慢进谷。

    “大人!”我到了跟前,在马上平举右臂行军礼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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