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明朝当太子_写废了的三国发来给大家看看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写废了的三国发来给大家看看 (第2/7页)

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整个村子都依偎在高高的山峰之下,十几个杂姓在此处安居生根,渐渐形成了超过百户的村落。

    按大汉的规矩,百户为里,设里魁一人治理,刘岩家所居的里叫做富康里,大约是在此定居下来的先人默祷后起的佳名,佳名美意,当是想后人富贵安康吧。

    但世上不如意事十之八九,最少,在光和六年的大汉,对普通人来说,绝不算什么好年景。

    很快,刘岩赶到了里门前。

    里门是依着高坡而建的高大围墙,青砖为基,夯土为墙,正门前还有高过三丈的望楼,楼中有建鼓一座,遇到盗贼匪患,可以击鼓求援。

    听到鼓声,里中所有的男子都需要负弓背箭,集合应敌。

    大汉边军,以凉、并为最,寻常的并州男子都是素习弓箭,射术精强。如果不是这样,又如何在这与匈奴鲜卑结合的夹缝中顽强生存。

    自朝廷允许匈奴人在河西郡建王庭之后,汉匈杂处,渐渐河西、朔方、五原、定襄、云中五郡名为大汉领土,其实已经胡汉杂处,甚至胡人多过汉人,郡守平时龟缩不出,遇乱自保为上,根本无法有效管制,大好汉家疆土,就这样渐入敌手。

    而黄巾乱起,中平五年南匈奴人反乱,攻杀刺史,攻占云中、五原、西河等郡。

    后来又在雁门和河东、河内、上党几郡纵横捭阖,虽未能得天下,却也占了很大的便宜。

    后来的五胡乱华,为祸的匈奴后人,便是出自并州南匈奴后人。后日惨祸,也可以说是发端于此时。

    里门关系到全里百余户的安危,去年匈奴人和鲜卑人入侵过后,白天也经常关闭,虽然行动不便,但也是情非得已。

    刘岩到了里门前,放声喊道:“谁在看守里门?劳驾,快点开门,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刘石头回来了……这厮一大早就出去,敢情是去偷猎去了。”

    喊了几声,才从望楼上伸出一个油光发亮的脑袋,看到刘岩和身上背着的羊,那人便咧嘴笑道:“你这小竖子也真大胆,敢跑到匈奴人的地界去偷猎,怎么没被那些蛮子发觉,骑马把你给踩死!”

    这人叫王校,是个无所事事sao扰地方的恶少。只是他是里长任尚的外甥,无人敢来管他,所以向来嚣张跋扈,欺男霸女的无恶不作。

    这大白天的,男子要么在家做些活计,要么就去打猎,或是在田里干活,只有这群无所事事的无赖才会堵在里门这里,专门勒索和抢劫。

    “不关你的事,”刘岩对这厮没有一丁点的好感,一见是他,便沉下脸,道:“快点开里门。”

    “霍,洗衣妪的儿子长脾气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他现在不去里学打杂,自然不把咱们看在眼里了。”

    和王校在一起的也是里中的恶少年,几个人嘻嘻哈哈,一起向着里门前走过来。

    刘岩少年丧父,母亲给里中那些富裕的人家帮佣洗衣,不管是春夏秋冬,双手始终泡在水里才能勉强赚些铜钱,使刘岩能得温饱。

    母亲所干的这个行当很卑贱,而除了母亲洗衣,刘岩自己也在里学里打杂,早晨洒扫和帮着做饭,以做厮养的代价才免除学费……可想而知,在里学中他受了王校等人多少的欺负与侮辱。

    把孝经和论语学完之后,刘岩就毅然退学了。

    不是士族出身,就算学的满腹经纶又如何?

    举孝廉这种事是绝不会发生在一个贫家小子的身上,于其浪费时间,不如识几个字也就算了。

    他家势单力孤,又怕母亲担心,加上本身性子也懦弱,虽然被这些少年不停的嘲笑和欺负,刘岩从来没有反抗过。

    汉人承上古遗风,崇尚的是有血气之勇的汉子,刘岩越是遇事退缩,富康里的少年便越喜欢欺负他,时间久了,已经是恶性循环。

    里门缓缓打开,五六个恶少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容,慢慢迎了上来。

    王校阴阳怪气的道:“这羊不错,值二十文钱,石头,今天你行运,这羊我买了。”

    一头肥美的黄羊连皮带rou价值总在千文以上,王校出价二十文,摆明了就是勒索。

    “快点,把羊放下来。”

    一个恶少用棍子敲打着刘岩的胳膊,骂道:“你耳朵聋了,没听到王大哥的话么?”

    另外几人,都是狞笑着抽出了挂在膝间的小刀,汉人男子不管是出门还是在家,都习惯在腰间膝前挂一把小刀,此时一有冲突,其余几个少年一边喝骂着,一边把身上的小刀抽了出来。

    只要一言不合,就会一拥而上,挥刀相向。

    汉代的恶少,远和后世的流氓无赖不同。这年头,敢做恶少和游侠的都是标准的亡命之徒,因为汉律残酷,无所事事不事生产的就是有罪,遇到厉害的地方官,可能被髡钳为城旦,或是发配到边地为刑徒,或是倒霉,干脆就逮到东市斩首弃市。

    这伙少年,以王校为头目,明里是欺男霸女,暗地里,抢劫杀人无恶不作,虽然年纪不大,王校手上的人命怕也有几条了。

    大白天的,公然杀人他们自然不敢,不过刘岩若敢反抗,众恶少砍他几刀再加上痛殴一通是难免的了。

    听到里门这里闹出动静来,不少人都跑出来观看。

    一看是王校等人,不少妇人将跑出来的孩童又赶回家中,然后关门掩户,不敢出来。

    只有胆大的成年男子,才抱着臂膀,远远的观看着。

    见是王校堵住了刘岩,有人便低语道:“是刘家的刘石头,看来又要吃他们的亏了。”

    “作孽啊,专挑老实人欺负。”

    “唉,石头性子懦弱还好些儿,好歹低低头过去就得。要是我,非和他们拼了不可。”

    “戚,上次戴家兄弟和他们拼过,兄弟两人都是被打的两月下不来床呢……戴家老大也残疾了,你当你是谁?”

    “你们小心点吧,叫他们听到了,却会与你们干休?”

    一句话说的众人都不敢出声了,这群恶少要是光凭打,各人也不惧他,但里魁任尚是王校的舅父,管辖富康里的亭长任武又是王校的表兄,提起残忍凶恶的任武,却是人人害怕,于是众人住口,虽然同情刘岩,但没有人敢上前,就是连话也不大敢说了。

    倒是有个妇人见势不妙,一路小跑赶到里中西南角的刘家,见刘岩母亲正在洗衣服,于是叫道:“刘家婶子,石头又叫王校一伙堵在里门那边,你快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这般一听,刘母自是慌了神。

    刘岩向来性子懦弱,平时除了和人结队去山上打猎,连里门也不大敢出。

    今日不知道怎么一个人敢出去打猎,刘母心中正是七上八下的不安,一听说被里中恶少堵住了,当下面无人色,随着那妇人便是向里门前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里门外,一群恶少已经散开围了上来,刘岩退后几步,不动声色的把肩膀上的黄羊放下。

    虽是放干了血,但他的身上还是染上了一些血迹,平白给他多添了几分凶厉之气。

    见是如此,王校也是微微一征,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还是使他毫无防备的大步上前,一边走,一边还骂道:“刘石头,不要给脸不要脸,瞧着是里中同窗才照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