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人旧事_第三十一章 入笼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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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十一章 入笼 (第2/3页)

贸然杀了,他肯饶你?”

    那几人听了,不禁一凛,张因浅害了曲英,三屠竟不杀他,如此看,怕确是有用,我几个鲁莽闯来,若不管不顾,胡乱杀了,三屠追究起来,确难推脱,然若如今日这般,气冲冲来,灰溜溜走,传出去,却有些丢人。几人便退在屋角,七嘴八舌,商议起来,好一阵唾沫横飞,烂话四溅,你言我语,碰来碰去,果真想出一个法子。

    一人上来,说道:“好,张因深,今日我等,不亲手杀你。只断了房梁,叫那木头,压杀了你,三屠若怪起来,只怪那梁木,莫怪我等。”话毕,果就一个个,抽剑拔刀,四下散开,切梁割柱,那露山和院,本就是旧宅,经他几个这番折腾,就撑不住,摇摇欲坠,他几个得了手,纷纷撤出,只留了因深、因浅,在屋里等死。

    正这时,忽听见身后一个声音,冷冷说道:“你等在此作甚?”他等均是一惊,回头看时,竟是三屠,一时间,更生了惧心,哆哆嗦嗦说道:“无……无事路过罢了。”三屠正待再问,只听曲煞惊叫:“爹,那屋要塌了。”三屠看时,果见露山和院摇摇欲坠,急道:“遭了!厌深掌门要活人炼药,若压死因深,变成死人,却怎么好?”花婆咯咯一笑,说道:“三屠哥哥,莫慌,看我的手段。”话毕,就弄真气,舞动银链,卷了方才切梁割柱的几人,扔进屋去,他几个,眼见房塌,来不及跑出,便忙运气,伸手顶住断梁。

    见他等顶了梁,塌势暂缓,趁这个空,三屠急运轻功,纵进屋去,一手一个,提了因深、因浅出来。那几人仍自拼死顶梁,哭丧道:“二掌门,也救救我等。”三屠冷笑道:“非我不愿施救,只若救了你等,无人顶梁,咱都出不来,却是不妥。”那几人知道无望,没了斗志,气力稍松,屋顶便轰隆隆,整个跨下,他几个惨嚎一声,都给压成rou饼。

    因深冷笑道:“压得好,压得好,再无人与我纠缠了。”

    却说因浅一看,是花婆来了,怒道:“贼婆子,又到我派作甚!”花婆只是娇笑,却不理睬。三屠道:“张因浅,不要话多,花婆至此,不是寻你,是寻因深。”因深奇道:“我与这女子素不相识,寻我何事?”三屠道:“也没什么,你只随她回烟尾山,旁的事情,不要多问。”花婆咯咯笑道:“三屠哥哥,此事终瞒他不得,还藏什么?”便对因深道:“不瞒这位小哥,今日来,是要带了你回,到我烟尾山派,扒衣刮皮,水蒸火烤,炼成一枚人形丹。”

    因深听了大惊,说道:“我与你派无冤无仇,怎竟要这般害我?”三屠道:“莫要多问,你便不去,落在我手上,也只一死。”因深听他此说,再无回旋余地,心道,事到如今,只有解了封脉,方得活路,就急运内力,发狠解封。

    却说三屠这封脉法,唤黑羽封脉,乃曲家祖传,十分巧妙,以内力幻化两只黑鸟,打入武脉,受封之人欲解封时,二鸟彼此配合,赶走一个,另个来补,故极难解封,因深日日苦解,只破得七成,还有三成,本料明日可破,然如今生变,遇到生死关头,激发出诸家师父所赠内力,分走各脉,合围赶鸟,竟就解开了,但见两只黑鸟,从背上飞出,变光化影,消形灭迹。

    武因深喜道:“弟啊,解得封了。”因浅笑道:“三屠老儿,弄什么邪法,竟将那煤黑鸟儿,养在咱的体内。”因深道:“弟,我过你些气,助你解封!”因浅道:“莫急,且先退敌。”

    曲煞见此时三屠、花婆俱在,有人撑腰,就全然不惧,上前道:“张因深,不要说了,速与花婆回山,助厌深掌门练药。”因深起身过来,冷冷地道:“我听说那丹药,十分难练,若要以人练药,更是难上加难,常人练不得,需寻个煞人,引火闭炉,练上数日,那药方有煞性,内驱寒热,外避虫鼠,十分有用。”

    曲煞听他暗骂自己,怒道:“小贼,只会耍嘴皮,看我过来,教你零碎受苦!”他只道因深脉封,动武不得,平白一副rou躯,尽可羞辱,就放胆杀来。哪料因深此时已然解封,他那身上,得了诸家内力,此时正勃勃生发,真气盈身,没有释放之处,见曲煞过来,正求之不得。

    曲煞纵来,弄宝剑,使一记霜飘万点,剑光嚯嚯,杀气腾腾。因深见了,笑道:“好剑,似万鸟飞空,千鹅坠地,可见练了些时日,有些劲道。”曲煞大为得意,说道:“既知道厉害,趁早就擒,莫要平白无故,丢了性命!”因浅冷笑道:“莫急,莫急,这便动手,教你鸟归巢,鹅回窝!”话毕,掌运真气,使一招腾云手,呼地拍去。那真气,汇诸家众长,力厚劲大,龙走蛇行,变幻莫测,果将那曲煞的剑气尽皆逼回。曲煞本料这一招可取因深性命,不料转眼之间,剑气倒转,不打敌人,反扑自己,一时间大惊失色,拦不住,避不开,只待受死。

    三屠见了,急运病脉术,一个箭步上前,左手用劈拿法,擒了曲煞,扔在身后,右手擎起拧花金龙剑,一番挥舞,化了剑气,此难方解。对曲煞喝道:“你小子,太不成气,未瞧见张因深早弄功法,解了脉封,就这般鲁莽打去,累我救你。”骂完曲煞,自己心下也疑,张因深功夫虽佳,却不至这般凌厉,莫不是因浅将那神功传了他?定是如此,他二人,自家兄弟,同气连枝,若不传功,才是怪了。如此一想,更对那神功心向往之。

    花婆见他几个,打来闹去,也厌了,走上前,说道:“几位哥哥,都罢手吧,莫误了正事,快寻个笼子,载了因深,我好走路。”

    因深嘿嘿一笑,说道:“贼婆娘,要我陪你回山送死,练那丹药,岂这般容易?依我看,今日我也不与你走,你也莫想独个儿回,只在这里做个了断!”花婆听了,娇叹一声,笑道:“小哥,我看你俊俏,有些招人,罢了,随我回山,厌深那里,我求个情,免了炉火熬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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