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五一五)升职酒 (第2/2页)
轻轮套的总重,减少成本,并且有更好的防震效果。但内层橡胶的研制还没完成,制成的软橡胶皮老会破裂,所以目前所用的还是实心硫化橡胶轮套。 严象这次用手指在上面使力一捏,轮套微凹后弹起,随即就明白了其用途,赞叹道:“这玩意你小子是怎么搞出来的?” “说了你也不懂,乃是白费口舌。” 严象一笑,也不跟他斗口,转而问道:“画是否徽宗真迹?” “瞧你说的,连我老婆都说是真的。公主金口玉言,就是假的也变真了。” “少贫。直说吧,值多少钱?” 阿图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晃,道:“少说二千金。” 严象点头,露出了满意的表情:“行,本指挥使就承了你这个情。共收你三千金,画你自己拿回去好了。” 死东西,没点品味!阿图鼻子里哼了一声,自言自语道:“徽宗画过《斗茶图》吗?我怎么没听说过,只听过《斗鸡图》。” 严象脑袋一昏,张口结舌道:“你刚才还说公主。。。” “唉!你的公主殿下哪有鉴宝的本事,都是瞎咋呼。” “赵图。你竟敢戏弄本指挥使!” “打个五折,一千金,一共送你两千金得了。见好就收吧,老严。” 严象挤出了苦瓜脸,无奈道:“算了,随便你。”随即侧身,让出路来道:“请。” 宝彻阁坐北朝南,分为两层,阁门开于南面,其西面每层都外搭出一个露台,用于供宾客看水池上的戏台表演。此时,酒席尚未开始,一些客人跑去了露台上,坐着椅子,喝着香茗,磕着瓜子,正在看戏台上的大曲舞。这种露天的戏台是无法唱戏的,唱者的声音没办法向四周传递得这么远,所以只能上演歌舞或者杂艺百戏。 门内是一条红地毯直铺到十几步开外通往二楼的楼梯口,两边稍远处就摆着酒桌,一眼望去,这层大致能摆二十来张十二或十二座大台。两人携手入内,近处数位似曾相识之人齐齐起身抱拳道:“如意子。”
阿图回礼:“好、好。” 沿着红毯走到楼梯口,严象停下了脚步道:“等阵散席后别走,本指挥使还另有安排。” “什么安排?” “带你去游湖。” “为啥?” “听闻如意子最喜欢美女,本指挥使给你备下了。”严象笑得仿佛一只刚吃过了rou的狼,转头对着站在楼梯口的一名着迎宾服的红衫汉子道:“领如意子上楼。”说完便对着阿图一拱手道:“恕在下有客要迎,失陪。”转身而去。 嘿!我叉你个死人头。 你知道巴掌和酥手的不同吗?知道泥腿和玉足的区别吗?知道梨子和蜜*桃的差异吗?知道胖和丰腴、瘦与骨感的距离吗?知道粉白和雪肌、脂味和体香的分辨吗?写文有文青,品女有女青,这个连老婆都没娶上的死女青,何敢奢谈美女?遇个装蒜的就以为人纯情,抛个媚眼的就以为人有情,发到个烂嗲的就以为人深情,背个诗词的就以为人风情,唱歌小曲就以为人才情,还牛皮哄哄地说备下了美女,以为本爵连猪跑都没看过,简直让人哇哈哈地笑掉大牙。。。 心底还没叨唠完,楼梯口的汉子就上来行礼道:“下官锦衣卫按察司指挥副俭事戚国未,请驸马上楼。” “原来是戚副俭事,幸会。”阿图对着他回礼。正准备随之上楼,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唱名:“名人到。” 名人。。。公孙休。。。婆娘的相公。。。大宋第一美女的夫君。唉!世人早已被礼法所荼毒,凡事只看表面,凭着那张纸就指鹿为马,硬说他是她相公,她是他老婆,实乃可恶!殊不知,老婆本非池中物,一遇风云就乘龙,我携美女上云头,何处云海不风流? 只不过,现在尚未风起云涌,他还是她相公,她还是他老婆,自己还是先溜再说吧。。。听到这“名人”这个字,阿图顿感头皮一麻,他最不欲见此人,要快步上楼避之却被戚国未含笑拦住道:“驸马,请恕下官迎了名人,再一起上楼可好?” 有理由不同意吗?阿图只得点头。回头一瞧,只见入门处已出现了风采翩翩的公孙休,正在和迎上去了的严象相互见礼。略微寒暄了两句,严象接过礼贴,说声多谢后递给了旁人,然后满脸堆笑地陪着他向着楼梯口走来。 太难堪了!感觉就象是个满手脏物的小贼正在被店主一步步地逼近。未几,两人已走到身前,阿图羞答答地拱手道:“见过名人。” “如意子别来可好?” 耳闻这句毫无异样的问话,阿图这才将眼角抬起来,朝着他瞟了瞟,只见他身着一身青墨色卷云图案的大袖深衣,头戴名人的金镶玉冠,冠的正面嵌碧玉一块,绿得剔亮,风流潇洒中含着一股贵气,脸上则带着微笑。再细瞧稍久,又觉得其笑容中暗含着几分郁沉,因而眉头并不完全地舒展,暗松一口气:“婆娘说的想必是真的,没让他得意。”口里却答道:“谢名人记挂,小爵一向安好。” 公孙休点点头,用着亲切的口吻道:“这就好,咱们一起上去吧。” “是。” 随即,严象辞去迎客,戚国未领着两人上楼,走到楼梯半层,就听到上面传来了唱名:“名人公孙休、如意子赵图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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