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神之体,爱你,灌篮_7、激怒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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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7、激怒 (第3/4页)

虽如此,我还是勉为其难地蹲下,再装模作样地抚上他的腿,“你这腿真没事吧,全国大赛可不轻松,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他也装模作样地蹲下,与我头碰头,“我偶尔会觉得,腿坏一下不是坏事,能让我看清楚一些事。”

    “哦哟!好有哲理!”他突如其来的一句感慨让我惊叹不已,“三井兄,一别两星期,你也长大了嘛,我可以放心地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走个屁啊!”他赏了个爆炒栗子给我,下手一点都不客气,“你走了,人生很无趣!”

    “痛!我不是为了给你取乐而活着的!混蛋!”我揩了一下痛出来的眼泪,伸手就想拔他几根腿毛泄恨,哪知三井猴精,早看出我的意向退得远远的,我恨得不行,正扭身要追时,瞥见了不远处的身影。

    他抱手在胸靠在墙上,似乎看了好长一会儿。

    我本想避开,但想了想,便对上他的视线,仔仔细细地观看他的反应。

    淡漠,事不关己的淡漠,以前当开关玩时那层鲜活似乎从不存在过。

    果然,你想多了,早阳飞!他才不会因你变成“怨妇”,这个时候,他应该在考量留还是去,这才符合他的本性。

    想到这层,我冲他微微一笑,心里渐渐轻松起来,快结束了。

    “你干了什么?”身后传来三井的问话,

    “什么我干了什么?”我回过头,这家伙老玩话题跳跃,

    “他没反应,这样的流川一点都不好玩。”原来三井也在看流川,

    “呵呵,这样才是流川。”

    “我比较喜欢那个能被按起按下的‘开关’流川。”他满脸惋惜地做着按开关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啧,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训练快结束时,洋平他们还有春草一起过来,他们约好了请我吃饭,但我不敢中途退场,一直等到训练结束,完成了分配给我的任务后才走。其实好几次想先走的,但一看大猩猩的黑沉脸孔,就习惯性地不敢,尽管我已不是湘北的人,啧,有些东西真的很难改变。

    悄悄走出训练馆的门口时,我定了定,忍不住回身趴到门边,偷偷找寻他的身影。

    他负责把篮球放回铁框里,正背对着我放最后一个球。

    他放完了球,转身,慢慢看了看四周,然后就静默在那里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幽暗的光影里,其余的人匆匆移动着,像断掉的线条快速地流淌着,衬得立在原地的他,一派无底的安静与寂寞。

    就这么看着,心底有酸楚不断溢出,我几乎想冲上去抱住他,拂去他周身围绕不去的落寞,但是,不行,一咬牙,我掉头就往校门口跑去,他不是我的,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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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吃完饭,又嘻嘻哈哈玩了一阵,时间已近9点。洋平他们热情挽留,要我留下住一晚,被我使劲拒绝。我今晚就是想回去,心里有一个极其微弱的揣测,让我不能平息。

    跟他们说了再见后,我快马加鞭地回了陵南的家。

    远远看到房屋,只见漆黑一片,满腔幽微的期待顿时冷了下来。直到开了大门,吸进一屋子冷阒的气息时,我才扔弃了那卑微的渴望,我怎么能以为他会回来这里,啧!

    进到大厅,我把自己扔进沙发,疲乏至极,但最后一刻微弱的清明还是绕着他转,他都吃了两次冷钉子了,怎么还能巴巴地跑上门来,他本来又不是这样的人!你别痴心妄想了!傻瓜!

    叹一口气,我强撑着洗漱,等收拾好自己走到床边时,眼睛已快睁不开。我撩开被子倒向床上时,只觉有奇异的温热从旁边蔓延过来,我迷糊了一下才半坐起来,吓!温热?哪里来的?

    旁边的被子是鼓起来的,有人?

    霎时,我心如擂鼓,似有千军万马飞驰而过,“流,流川?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被子里伸过来两条瘦削的手臂,揪着我进了热乎乎的怀里。

    就那个刹那,温暖蜂拥而来淹没了我,我傻愣着贴上guntang的胸膛,几乎忘了呼吸,缓了好一会儿,心神才开始回转,他,他真的回来了!当这个念头进入脑海时,巨大的喜悦漫天飞舞。他竟然回来了!

    拥紧我后,他一言未发,只是心跳越来越平稳。

    靠在温暖的怀里,我慢慢放松下来,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满足跟着他带来的温暖,盈满了整个胸腔,那感觉,有点像跋涉过千山万水,终于回到了亮着灯火的家。

    这时我实在不愿再去为没激怒到他而懊丧,他给予的温暖实在是太诱人了!**睁着眼醒了好一会,确定他睡着之后,才偷偷地伸出手环住他的后背,当拥住他紧实温腻的肌rou时,我真希望一切都只是个梦。

    可惜,梦与现实是势不两立的。

    早上睁开眼时,我还在噩梦里回不了神。昨晚虽然拥他在怀,但心里老不踏实,一直在做梦,梦里他一会儿属于我,一会儿又扔弃我,来来去去的,心力交瘁得不堪言说,就像某一种现实。

    等完全清醒过来,我转头看了一下,旁边是空的,床上只有我一个。

    “呼啊!”暖暖的晨阳循着窗帘的缝隙爬到了我的枕边,我翻身朝它靠过去,藉此回味昨晚难以言喻的温暖,昨晚那种温暖真是销魂啊,但是,它不能属于我。

    我无比认真地触摸那丝晨阳,做最后的告别,仿佛它是流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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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一下午,他匆匆回来,当看到客厅厨房里来来去去的人时,当即惊愕了下,过了一会儿才恢复冷漠。

    我请回来的这群女生看到流川,莫不失神。他就像一块巨石,从天而降,砸进一面平静的湖里,然后,惊醒过来的各种少女心就开始暗暗的示美,零星几个男生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,全然不顾这边的一湖涟漪。

    我忍了笑,走过去接了他的包,顺便告知他我邀请了学校里的烹饪社员来家里练习重国菜,可能要弄到很晚。

    他不置一词,冷淡地扫了一圈之后就扔下一帮子人顾自己去了。

    等他一走,呼啦一下,女生全都围了过来,追问有关他的种种。我胡言乱语了一番,就将自己投入到忙碌当中。

    然后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料。我原本打算借口招待客人,继续冷落他,没想到客人热情得过分,当一些菜品刚做好,一两个姑娘就结伴送去给流川。

    我讶异地看着热情的姑娘消失在房间里,然后脑补房间里发生的事情:流川在看电视,她们去搭讪,然后被冷淡?或者,流川会应酬她们?

    没多久,她们就出来了,气愤愤的,好吧,流川没搭理她们。

    不过,姑娘总是很坚韧,前赴后继的一大堆,一个菜刚做出来,又有新的不怕死的结伴去送菜。

    会有不同吗?

    没有,尽管再去的两个姑娘比较漂亮,她们很快又被拒了出来,伴随而至的是关门上锁声。

    于是,气氛尴尬非常,那俩姑娘气得脸都红了。

    我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等菜差不多都做好了,我在众多期盼的眼神中去敲门,“流川,是我,早阳飞。”

    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我只好继续敲门,他生气了?我的目标达到了?

    我又敲了一会儿,依旧没反应,恩,他在干么?是不想出来?那算了,正当我打算放弃敲门时,门里响起走路声音,很快,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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