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走路开始修炼_第五百一十六章 第二场比试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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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百一十六章 第二场比试 (第3/7页)

”舒晓松一听,面色微变。苏兄,该你了。苏洵从纳戒内摸出长箫。苏兄还会乐器,舒晓松看到苏洵这般举动,当即惊讶道。略懂一些,苏洵淡淡道:“我吹奏一曲,倘若兄能够从中领悟,那便也算是百态中的几态,你看如何。”舒晓松听后,点了点头,道:“请。”苏洵淡淡一笑,而后手持长箫,轻轻的吹奏一曲。箫声起伏不定,时而和缓,时而幽鸣,时而苍凉,时而如泣如诉。箫声仿若有着诉不完的衷肠,亦有云卷云舒的感觉。是……舒晓松听得一声尖锐的响声,面色微变。箫声之中,让他感到极为压抑,压抑的一瞬间,箫声继而又变的有些高昂,让人兴奋。仿若峰回路转,在他的心头缠绕着是丝丝情绪,情绪难以言表。是喜悦,是在风花雪月中度过的,亦或者是在苍茫的天地间沉浮。他的心境,随着箫声沉浮,呼吸随着苏洵的箫声而出现节奏。一曲落下寸肠心,曲音散,舒晓松依旧沉浸在曲中。苏洵淡淡的看着舒晓松,出奇的,他没有发问,或者说,他不必去问。良久,舒晓松方才从那种状态中醒悟过来,他看了一眼苏洵,当即赞叹道:“苏兄的箫声,的确让人深陷其中,无法自拔。”多谢,苏洵平静的开口道。求而不得,弃而不舍,得而不惜,也许就是人的本性,舒晓松叹了口气。苏洵看着舒晓松,出奇的,他没有开口,只是静静的听着。有的时候,事情看透,也就明白,事情看破,也就少有人会去做,执迷于事物的本身,或许会囫囵其中,但也是人性使然。本是世俗之人,又有几人置身事外,就如同海浪扑来,除了轰轰烈烈,还有荡然回肠,舒晓松有些感慨。苏洵听后,点了点头,道:“舒兄能知其中复杂的心情,便足以说明,你的境界不差。”多谢苏兄提点,舒晓松朝着苏洵躬了躬身。苏洵笑着道:“谢我什么。”这番提点,虽说不能大彻大悟,但却在境界上突破了一些。你突破了,苏洵听着舒晓松的话,面色微变。恩,我心中不能放开,此次之后,却在心境上改变了,说来也奇怪,那束缚心神的东西,也就在一刹那打开,舒晓松笑着开口。可喜可贺。这场比试,一旁的老者面露疑惑之色。算我输了,舒晓松缓缓开口。这位参赛者,你以为呢?老者看向苏洵,当即缓缓问道。算我输了,苏洵沉声道。为何,舒晓松有些错愕的看着苏洵,不解道。因为一曲中,便是我的心境,无论是否问道,我的心境其实并不完美,想必舒兄也能从中感悟。舒晓松点了点头,曲中之意,的确让人感慨万千,更有诸多薄弱之处。但并不妨碍苏兄一场比试的精彩对答,舒晓松继续开口。究竟苏兄为何会如此,舒晓松皱了皱眉头,继续追问。是因为我有太多的在乎,尤其是面对至亲,交谈间,风轻云淡,但倘若遇到,我却难以割舍。从一点上来说,我虽然以巧妙的方法化解了舒兄的攻势,但在第一轮中,我心中所想,与我所答,本就不一,又何来取胜之说。那苏兄的答案是什么,舒晓松沉声。苏洵脸上露出一丝淡然之色,倘若修炼不是为了保护在乎的人,那么修炼也必将毫无意义。不外乎别的,他只在乎身边的人。任何的事情,他都能够勇敢去承担,但失去至亲,他无法平静的去面对,甚至会深陷其中。一个作答者,心口不一的回答,已经不适合辩论,也就失去辩论的真谛,苏洵平静的开口。舒晓松和老者一听,皆是陷入沉思之中。能够做到如此坦诚面对,足以看出,苏洵的不凡之处。你叫什么名字,老者看了一眼苏洵,缓缓道。苏洵。我记住了你的名字,参赛者,老者轻轻的拍了拍苏洵的肩膀,道:“人性使然,没有任何的错,但比赛便是比赛,只有胜败,不论人性。”苏洵听后,点了点头,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,无愧于心便可。苏兄真乃性情中人,舒晓松淡淡一笑。就这样,苏洵在第二轮的比试中淘汰。虽然是输了比赛,但却并不影响他的心境。离场后,苏洵便坐在那椅子上,看着众人的比赛。那一曲,既是对舒晓松吹得,也是苏洵对自己吹得,他虽然输了一场比试,但却证明了自己。修士,又有几人能够直面自己最为薄弱的地方,那个地方,是致命的死xue。面对自己最为薄弱的地方,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那么简单。纵然是没有修为,但一生,能有一个托付一生的人,也不枉虚度年华,苏洵笑着看着苍穹。道心之中,师姐的身影缓缓的浮现。有这些,便已经足够了,不是吗?苏洵呐呐自语。苏洵的目光,看向论道的赛场上,那些参赛者,无一不是聚精会神的对答,或谈笑风生,或相互交谈。三日之后,便已经进入决赛。舒晓松有些沮丧的坐在苏洵的身旁,在苏洵的旁侧,坐着的还有常有。人生杂谈,你没占据先机,也是你输的根本原因,苏洵看向舒晓松,缓缓的开口。舒晓松看向苏洵,沉声道:“也不全是,不愧是有着鬼手之名的钟逸泉,在见识上的确超过我。”舒晓松发出一声感慨。倘若苏兄与他一战,可有希望胜出。苏洵看向场上论道的云一剑和鬼手,面露凝重,单单是两人的表现,我没有把握胜他们一人。苏兄也没有把握,舒晓松神情微动,有些惊讶的看着苏洵。首先,我并未与云兄和鬼手对决,所以对于他们在大道上的见解,并不清楚。其次,没有比试过,又岂能下结论。常有看了一眼苏洵,而后目光转而落在场上,场上只剩下两人,正是云一剑和钟逸泉。他们论道了,常有面带凝重之色。苏洵和舒晓松此时也不再多言,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两人的身上。场上,云一剑和钟逸泉坐在蒲团上,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。相互见礼之后,云一剑眼眸中带着一丝凝重之色,看向钟逸泉。没想到,论道最大的阻力竟然是源于钟兄,云一剑风轻云淡的开口。我也没有想到,当初那个败在我手里的少年,竟然今日再次站在我面前,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。回忆起往事,云一剑的嘴角处微微抽搐,那是年少时的回忆,他永远不会忘记。一幕幕的回忆涌上心头,旋即,云一剑的眼眸上露出一丝坚定之色,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钟逸泉,道:“拜钟兄所赐,我道心差点崩溃,花了好几年才恢复。”钟逸泉淡然一笑,能够从挫折中站出来的人,都是勇者,但勇者,也不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。场上,只能有一个胜利者,当年我能够将你道心击溃,这一次也同样不例外,钟逸泉颇为自信的开口。云一剑皱了皱眉头,道:“那就要领教了……”二位准备好了吗?一名老者缓缓的问道。钟逸泉和云一剑看向老者,点了点头。本次决赛的题目是明道。明道,两人同时默默的念叨着。远处椅子上坐着的众人,也是同一时刻默默念叨着。决赛的题目,并不是两人之间任意出题,而是由城主府亲自出题。在那虚空中,陡然间浮现出两个金色的字,正是明道二字。下面,两位可用发表自己的见解了,老者缓缓的开口。什么是明道,苏兄,座椅上,舒晓松好奇的问道。不自用,不自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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