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见716涅槃_第三十五章、第三节 古观象台 下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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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十五章、第三节 古观象台 下 (第1/5页)

    纪蒲泰:“日月出没、没有命名的星官、日食月食、异常天象、天极位置、五星会合、彗孛流陨、二十八宿、日影月应……等等,都属观测之列。”

    喇嘛近臣:“那他们可真繁忙!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是呀,他们天亮前,还要整理出异常天象,准备上奏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看样子,整个天文台里,呈显出有条不紊,工作繁忙的景象。这些工作制度,可早于尤于西方。不可想想,不可想想……这么来说,在天文学研究方面,东方就是比西方亮。就东方中国古人的科学技术来说,西方古人赶不上,赶不上……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由此说来,东西方的古天文台,在当时来说,那些天文台大?都干些了啥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个要说么,我告诉你吧。大都天文台是元代最大,也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天文台。不仅如此,元代还在全国,由北到南选择了二十七个观测站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多建立些观测站,在各个地方观测天象,这事值得干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北至北海,八尺表的日影在夏至时长达6尺7寸8分。南到南海八尺表的日影为负的1尺1寸6分,负值表示日影不在表的北方而在南。这种大规模的实际观测,精巧的观测仪器,严谨的科学态度,使这些天文台站取得了空前的成就。”

    喇嘛近臣:“那这都表现在哪方面呢?”他握着笔问。

    纪蒲泰:“那我给你举例几条。测定的黄道和赤道的交角,误差只有1分6。8秒。还有,早于西方三百多年,把回归年长定为365。2425日。接着,编制了多于前人一千多颗的星表……这些引以为豪的辉煌成就,是元代杰出的天文工作者辛勤观测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么说,你对这些天文台的历史,还是比较了解的。我有一个要求,希望你能对这些天文台的历史讲详细?”

    喇嘛众臣:“是呀,我们也希望你讲讲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好哇。这是一个非常值得阐述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真的。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值得讨论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这个问题,在我看来,我所希望的是你们能回答我最关注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为了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天文台的原因,我回答你们。我接着讲。明初定都南京,公元1384年,在南京鸡鸣山建立观象台,并将当时在北京的所有宋、元、古仪全部运往南京。公元1409年即明永乐七年,迁都北京。到英宗正统二年(公元1437年),在京师顺天府齐化门城墙上建立了观象台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这样拆来拆去,一共换了几个地方,建了几次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是北京古观象台的第三次建造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经你一说,我们才知道。那你介绍一下明代观象台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具体讲来,明代天文台,台高约五丈。从正统七年,到正统十一年,以元代仪器为规范,先后制成浑仪、浑象、简仪、圭表等仪器,置于观测台上。另外,还修缮了紫微殿、漏壶房,增建了晷影堂。这是一个屋顶开缝的小室,用以等后正午的日影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但是,你还未具体说清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明台基本仿制元台,但比元代大为逊色,没有什么突出创造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么说,明台反而比元台倒退了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没有创造,就没有进步。但是,由于明代仪器继承了宋、元古仪的传统,而明代又有浑仪、简仪和圭表保留至今。因此,它能使后人看到,中国古代天文仪器的真实面貌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好,好。总算保留下来了!不然的话,你们怎能看到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么,它能有什么出乎寻常的地方,又有和以前仪台不同的地方呢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清仍定都北京。康熙七年(1688年)曾将存于南京的元、明两代古天文仪器运到北京,并安置于观象台上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可是,我在北京古观象台上,却看不到一件元、明古仪。这是个什么问题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是一段耻辱的历史。除了现存南京紫金山天文台的三件明代古仪外,那些闪耀着中国古天文成就的珍贵文物,已被西方的传教士们毁灭了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什么?毁掉了!为什么?你得说出事由呀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些天文古迹的遭遇,对于我们了解明、清两代的社会情况,天文学发展状况,以及西方传教士们的活动很有帮助。因此,我想了解清楚。“

    纪蒲泰:“那我得从明朝万历年间(公元1573—1619年)开始讲起。那时,有一批耶稣会传教士,从欧洲来到中国。为了尽快打开传教的大门,,他们利用自己的一些科学知识,尽量向皇帝靠拢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那他们怎样行动,才能取得皇帝的青睐和信任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那我先说说,早期来华的传教士利马窦(公元1552—1610年),他首先看到,中国皇帝对天文制历的重视(我国古代的传统),又看到明代统治者墨守陈规,在长达二百五十多年间仍沿用旧历,致使历法屡有差错,交食往往不验的缺点。因此他认定,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你他怎么下手呢?都干了那些事情呢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利玛窦于1605年写信给欧洲教会说:‘如果能有一位天文学家来到中国,我们可以先把天文书籍译成中文,然后进行历法改革。做了这件事,我们的名誉可以增大,可以更容易进入内地传教,可以更安稳地住在中国,可以享受更大的自由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这人就是利玛窦!他可是居心惑测,黄鼠狼给鸡子拜年,不安好心!那他的想法实现了么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在利玛窦的请求下,懂得天文的传教士邓玉函(1576—1630年),汤若望(1591—1666年),罗雅谷(1593—1638年)等人先后来华。正如利玛窦所预想的,这些人确实利用他们的天文知识,取得了接近皇帝的特殊地位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啊。皇帝相信他们,这样的事情就落到他们的头上?是不是正因为他们的到来,才给古老的天文台带来祸害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若这样说来,为了一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原因,所以,我们才讨论他们的价值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好哇。无论什们事情的发生,我们正在讨论一个非常微妙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队长。我不否认他们的价值。但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只有那些尊敬他们的人,来表示对他们的学问赞仰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是的。现在,再也没有一个比这个事情值得争论了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应当知道,他们一直是在皇帝和王公大臣的保护下,进行天文观测的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说到这里,他们倒是有出乎寻常的价值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在这一点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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