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六章、第四节 尧舜禹记 下 (第3/4页)
要想到啊。’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帝舜怎样说呀？” 喇嘛王：“帝舜说：‘啊，这我知道。普天下人都受到我仁德的引导，这都是你大禹的功劳啊。关于你的事迹，我一定要宣传出去，让天下人都了解你。皋陶正在认真做他所辖的事，在全国实施象刑，这也是一向显著的功劳啊。’那时，夔说：‘臣民们。敲起玉磐，奏起琴瑟，舞起唱起吧！一统天下啦，新王即将诞生了……’一时间，仿佛祖宗神灵都来倾听了，场面欢呼雀跃。帝舜的宾客纷纷就位，各位诸侯，也在谦让中列队相向。堂下的官弦声，鼓乐声纷然作响，祝起敌止，伴随着笙钟之音，和耳悦听。场外，鸟兽随乐起舞，翩翩应音。《萧韶》奏了九次之后，天为之动情，地为之动容，连凤凰也飞来伴舞。因此，夔高兴地说：‘啊。我只要敲击石头，百兽就会相率起舞，各位官员，也能其乐融融，和谐无间，歌舞升平，天下太平了。” 喇嘛首相：“那帝舜是怎样的表情？” 喇嘛王：“帝舜也乘兴作歌，他说：‘如能敬顺上天赋予的使命，天下差不多也就治理好了。’然后他唱道：‘辅臣快乐啊，元首振奋！元首振奋啊，百官和乐！百官和乐啊，百姓欢乐！’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帝舜的臣仔都怎样符合啊？” 喇嘛王：“皋陶拱手行礼，朗声说道：‘天下臣民，要记住啊，今天的啥日子，天子建兴事业，一定得尊循法度，这一点要重视啊。列位臣公，反复考虑，事情才会办成，这一点也要重视啊。’随后，他接着唱道：‘你们都听啊，天子英明啊，辅臣尽职！辅臣尽职啊，众事顺利！众事顺利啊，百姓添福！’接着，他又唱道：‘天子庸懦啊，辅臣懈怠！辅臣懈怠啊，万事不成！万事不成啊，众生送命！’帝舜忙拱手道：‘说得好，唱得妙！都听到了吧。就让我们共同好好干吧！为了天下众生，我愿不辱使命！天下为公，禅位于禹……’于是，臣民们都高呼：‘这是放置天下而皆准的真理！帝位，禹若能继承，天下的大事，定能成功！” 偌尔曼：“说了半天啦，可那大禹怎样发奋干呀？” 喇嘛王：“怎么，你这探险考古学家着急啦？这事儿，蒲泰对考古一定很有研究，这方面的资料肯定不少接触呀。那么就先让他来个开场白吧。不足之处，由我补充啦。不过，最好由你一气呵成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是呀，他们都是探险家，历史地理的知识，一定知道的不少。那就让他们说说吧？” 扎布：“蒲泰，你就别不好意思啦。说吧。别让大家着急呀。” 纪蒲泰：“我也是研究夏书许多年了，那我就说一下禹贡的事情。我头一句先说《尚书序》：随着开天辟地，接着三皇五帝，以后就是尧舜禹。禹区化九州，沿着山川，疏浚江河后，有根据各地土地物产规定了相应的贡赋。后人根据这事，就写成了禹贡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啊。这种事儿，我们不懂，得听一听。” 喇嘛首相：“那时的山川地理，江河湖泊，怎么形成，都叫啥名？这可是重中之重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是啊。我们也很愿意知道那九州之名，禹是怎样命名？” 纪蒲泰：“大禹接权继位后，首先做的事情是，将国土化分为九外，沿着山岭砍削树木，做成各种标记，化定各州的高山大川。” 喇嘛近臣：“那那就说说那些九州的由头，也好让我记在史录里头。” 纪蒲泰：“冀州。治罢壶口，再东治吕桀山与狐岐山。随后修治太原，一直到太岳以南。覃怀治好后，又去疏导横漳河。这一带土质肥沃，其贡赋属于九等中的第一等。这一带的田地，属于九等的第五等，桓水与卫水经过疏浚，流归故道。大陆泽之地可以耕作，岛上的居民，以皮服作为贡品。从碣石夹行此山，进入黄河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还得往下说。这只是九州中的第一个，下面还有八个你没说。” 纪蒲泰：“大王催说，我也不敢怠慢。济水与黄河之间，是谓兖州。冀州境内的九条河流导通之后，雷夏成为沼泽，濉水和沮水注入于此。原来的桑地恢复了植桑养蚕。这里的土质色黑而有起伏，草木葱茏。其田地属第六等，其贡赋列于第五等。当地人以漆和丝作为贡赋，装入筐篚之中，乘舟经济水和漯水，进入黄河。” 喇嘛王：“往下说，往下说。这些地理学，可是一门永远也学不完的学问。你要讲得认认真真，也好让大家学学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我们可要问问，剩余的那些州可怎么分？” 纪蒲泰：“若按地域说，东至海，西达泰山，是谓青州。喁夷之地得到开发，潍水和淄水顺流入海。其土质白色而有起伏，沿海广布着盐碱地，其田属于第三等，贡赋第四等，其贡品为海盐与细布，兼贡海产。泰山山谷中还出产丝、麻、铅、松木和怪石。莱山一带的百姓又可以放牧了。当地人将进贡的蚕丝盛于筐篚，由汶水顺流进入济水。” 喇嘛王：“你说得很对。东至大海，北达泰山，南及淮水，是谓徐州。”
喇嘛首相：“即然大王知道，那就给我们多讲几个州。以便我们更好地了解九州的地理环境，物产鸟兽，贡赋的事情。” 纪蒲泰：“是呀。下面也该大王补充了。” 喇嘛王：“我也是多读史书，才知道一些事情。淮、沂两水经过治理，蒙山和羽山都可以耕种了。水汇集到了大野泽，东原经过整治，也可以耕种了。其土地为红色黏土，丘陵起伏，草木丛生。其田地第二，其贡赋第五，贡品为五色土，羽山野鸡，峄山孤桐，泗水边的磐石，以及淮水中的珍珠与大鱼。当地人将贡品，黑绸与白绢装入筐篚，由淮、泗顺流而下，进入黄河。” 偌尔曼：“即然大王知道的那么多，那您还得给我们说说，下面还有什么州？让大禹运筹。” 喇嘛王：“接下来的州，大禹北据淮水，南濒大海，是谓扬州。河川汇集彭蠡，成为候鸟栖息地。他划三江分流入海以后，震泽不再泛滥为灾。青竹丛生，野草茂盛，林木高大。其土质湿软。其田地为第九等，贡赋为第七等，兼有第六等贡赋，贡品有金、银、铜三种。还有瑶、琨、大小竹子，以及象牙、犀革、鸟羽、兽毛和木材。沿海诸岛上的人穿着草衣。他们用筐装着一串串贝壳，用包裹着橘子和柚子，前往进贡。他们沿着长江河海岸，进入淮水和泗水。蒲泰，你看我说得对不对？” 纪蒲泰：“说了淮水和四水，接下来是荆山与衡山之间，是谓荆州。长江、汉水奔流入海，沿途形成众多岔道，沱水和潜水经疏导后，云梦一带的土地得到了整治。其土质稀湿，田地第八等，贡赋第三等。贡品为孔雀羽毛、象齿、犀皮、金、银、铜三种金属。椿、柘、桧、柏四种木材。粗细磨石，石镞、丹砂和菌籍各邦国，分别进贡给自己的特产。当地人用匣子装着菁茅，用筐子盛着黒色与浅红色的珍珠丝带进贡。九江一带并要进献大鱼。经江、沱、潜、汉四水，越过洛河而进入南河进贡。” 喇嘛王：“你说得真行。这些州经过哪里？你还得说给他们听。” 纪蒲泰：“行，遵大王令，往下进行。荆山与黄河之间，是谓豫州。伊、洛、廛、涧四水，合流汇入黄河，余水汇聚到了荣泽。然后疏导菏泽，在孟潴修堤建陂。这一带土质细密，不好的地块地势起伏，土地坚硬，田地第四等，贡赋第二等。其贡品有漆、麻、葛布和麻布，进贡是用筐子装上绸缎和棉絮，由洛水顺流而下，到达黄河。” 喇嘛王：“说得真不错，跟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