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七章、第一节 扑朔迷离 (第4/6页)

王：“我首先说明，主龙为中央黄龙，因为中原大地是黄土地，其首领又是黄帝。（1），龙子椒图，为饕餮龙演化，好闭，铺首衔环装饰是其形象。（2）；龙子狻猊，喜烟火且好坐，火龙，壮似狮，当是炎帝姜戎龙开明演化，香炉器足龙和佛座‘狮’是其象。（3）；（虫八虫夏——此二字，字典无。），水龙，喜水，桥涵，建筑望柱和滴水、瓦当上的龙是其象。此或是共工、冥、相柳水龙之演化。（4）；睚眦，好杀，宝剑刀柄龙吞口是其形象，此龙当是兵主蚩尤龙演化。（5）；嘲风，好险，建筑殿角上走兽是其形象。（6）；贔屭，玄武龙演化，好负重，驮碑的龟趺是其形象，当是黄帝、颛顼玄武龙的演化。（7）；蒲牢，好鸣，钟提梁兽钮是其形象。（8）；囚牛，喜音乐，琴头上刻兽是其形象，这**头龙，或是三星他拉碧玉马与马龙，骆龙的演化，（9）；螭吻，好望，好吞，厌火，建筑屋脊上，鱼身龙是其形象，当是炎帝神农鱼龙（仰韶文化鱼龙，鱼龙变化之龙鲤。）演化。我说的就这些啦。”

    喇嘛首相：“大王讲得好哇！我们一个个都听入迷啦。”

    扎布：“这是真的！我简直不知道这么多龙，让人怎样崇敬。我只是觉得我的心非常激动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：“大王，龙还有什么秘密吗？”

    喇嘛王：“这只好让蒲泰回答你。”

    外交大臣：“大王说得有理，有理。也该他说话啦？”

    喇嘛众臣：“讲吧，讲吧。我们还未听够呀？”

    纪蒲泰：“对大家的话，我还会有什么秘密吗？在中国神话传说中，居于显要地位的就属腾云驾雾的龙了。但从，某种意义而言，它不过是海马，蜥蜴，蛇，鹿几种动物的拼合体。王允曾指出；‘龙有形’，‘龙有体’龙形体虽怪异，却可捉摸，可把握：‘世俗画龙之象，马首蛇尾。由此言之，马蛇之类也’王允对龙这种‘神兽’的解释，并蒙胧地猜测，龙是马和蛇的拼合物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：“经你一说，我似乎也悟出其中的道理。正因为龙头似马，所以，良马往往被誉为龙马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：“《吕氏春秋本味篇》说；‘马之美者，青龙之匹。’可见，早在先秦，已有人提出，与东汉王允相近似的猜想。不过，王允也说过：‘雷电击折树木，发坏屋室，则龙见于外，龙见，雷取以升天。世无愚智贤不肖皆谓之然。如考实之，虚妄言也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：“对于龙的认识，各有各的观念。在西方人的观念中，同狮身人面的斯芬克司一样，龙还有着特别的象征意义。人类在氏族社会阶段，虽有残酷战争的分裂，但总的发展趋势是走向联合，这种由氏族而部落，由部落而部落联盟，由部落联盟而部族，就是社会向前发展的一种进步，最终形成了许多小国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：“是啊。看样子，世界的发展过程大同小异。我虽身在木里，但也深有体会啊！”

    纪蒲泰：“世界的进步史是这样的。在一个部族内部，便包含着许多氏族，而每一个氏族有自己的崇拜物——图腾。在由氏族向部族联合过程中，那些图腾也不断发生合并。在中国的图腾演进过程中，才逐渐出现了龙。在人的脑海中，龙的形象是以蛇为主干，又加上鹿角，马鬃，马尾，鱼鳞，鹰爪，才使得龙的形象逐步完善。这显示了以龙作为图腾的华夏部族，合并了分别以蛇，鹿，马，鱼，鹰为图腾的若干个氏族。最终形成了国家的雏形，所以，龙成为一种虚拟的宗合性神灵，在中国盛行，这是华夏族走向大融合的象征，它标志着中华民族已逐步形成大一统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：“《山海经山径》记载中，各种山神也有类似情况，它们或成为各种不同动物的复合，如鸟身龙首，龙身鸟首，彘（古时，猪。）身而人足蛇尾。或为半****，如龙身人面，人面鸟身，人面牛身，四足一臂，羊身人面，人面蛇身，人身龙首，人身羊角，彘身人首等。另外，还有马身人面的‘英招’，豹尾虎齿善啸的‘西王母’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：“在今天人们的眼中，这些神的形象固然十分奇特，但分析起来，这都是人类在自身的历史进程中的逐渐发明。在自然界中，它们都是现实世界若干真实存在物，经过古人想象的复合体，出现在神话传说中，使后人得以传承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：“所以，人们传说，我们是龙的传人。不过，在中原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你注意？”

    纪蒲泰：“那我就举一个实例，告诉您。我在殷周青铜器上见的神兽‘饕餮’有一个可怖的头，周身展布，与器物同体，形象可谓极其怪诞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：“我们有同感。《吕氏春秋先识览》说：‘周人铸饕餮，有首无身，食人未咽，害及其身’。这怪兽吞人不吃，说不清是个什么神？”

    偌尔曼：“法国东方学家格鲁赛，在论述中国艺术的‘神秘性’时，便以饕餮为例，讲述了中国青铜器的庄重绚丽与艺术神秘。然而，仔细剖析便能理解，饕餮并非神秘的无法理喻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：“那你的理解呢？它是个什么神圣的器物？”

    偌尔曼：“它实际上，是一个综合了多种兽形的兽壮神。据说，这个器物在日本，我在照片上见过它的样子，其角如羊，如牛，如犀，如鹿，其面如馿似牛，或如猪似象。总之，它奇特的样子，西方人简直不可想象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：“这可是中华民族的瑰宝，岂能在日本落脚？！”

    纪蒲泰：“是呀，也不知这流失在海外的青铜宝器，什么时间才能回归到家里。让中国人亲眼目睹，一饱眼福！”

    喇嘛王：“那要看咱中国人怎样努力，才能实现这目的。不说了，一说象这样饕餮的青铜器，不在中国人手里，我就来气。你们还是说说那重要的神器是怎样想象塑造的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：“那我们还是先回到这主题，那事以后我们再找日本人理论去。”他压了压心中的怒气，才说道：“可见，这种神兽的塑造，在古人眼里，是有生活依据的。至于神话中诸神的形象与思想，在现代人看来，尽管十分奇特，但却在人类历史进程中，一定程度上表现了人间真实生活的情形。这就是上古人创造神的依据，雍容大度，气象壮阔的‘黄帝’，正是上古人类社会创造‘人王’的写照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：“你这种想法，可同我们木里人头脑装得东西，差之千里。你不说，我还真不知道。不过，咱们尽情讨论讨论也好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：“那我也说一下。西腊神话中权力巨大，高踞奥林匹斯山的宙斯，则是一间王的形象。在古希腊最初的神话中，宙斯作为雷神，只是众神中的一员。这是氏族制社会初期形态的反映。而以后，在荷马史诗中，宙斯已凌驾于众神之上了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：“那正说明，宙斯威望正逐渐在人们心中成长。所以，他才能成为众神之王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：“这种观念，我不跟您抬杠。这正如普列汉诺夫所说：‘在东方****国家中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