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见716涅槃_第四十二章、第二节 古埃及人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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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十二章、第二节 古埃及人 (第5/5页)

坏天气和北国的大雪,出发到埃及去,为了做法老的妻子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啊,竟有这种事!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时,见识短浅的埃及人,看见天上的尼罗河灌溉田地觉得是天经地义,而现在,他们已经知道,还有那样的地方,天不仅派雨,而且还派雪到地面上来。后来,埃及人终于开了眼界,认识了世界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我是这样想。那时的人们,看见新事物,又学习按照新的方式思想。而那时候,思想的意思就是信仰。要知道,在那个时候,知识还跟宗教紧密地交织在一起。这就是我悟出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从前,‘自己人’和‘别的人’相遇,起初因为陌生,带着敌意,互相轻视,又不信任,后来,经过无数的磨合,就和平相处了。他们不单是在战场上见面,在市场上,在码头上,在盛大的节日那天的庙宇前面,也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从此,说不同语言和信仰不同神的人,在人群中混杂在一起。他们惊奇地在这些脸上,找出了熟悉的轮廓。从埃及的奥西里斯神(奥西里斯是古埃及的植物神、尼罗河水神,又是阴间的主宰神。)的脸上,腓尼基人认出了自己的阿多尼斯——死去而又一再复过活的大自然的神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那奥西里斯怎样会成为古埃及的神呀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据古埃及神话,奥西里斯原来是地上的王,教人农耕。后来,被他的弟弟杀害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骨rou相残,历史的前鉴!可悲可叹!可他为什么有成神啦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后来,他的妻子伊西丝、儿子荷拉斯觅得尸体,使他‘复活’,他后来做了阴间的王。”

    喇嘛众臣:“啊,原来这是冤案一桩!好歹他又成了阴间的王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这证明埃及人并没有把他忘!”

    喇嘛首相:“王死后成神,他永远在埃及人心中,受人尊重。”

    外交大臣:“那阿多尼斯为什么是死去复活的大自然神呢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阿尼多斯在希腊神话里,是爱神阿佛洛狄忒所恋的美少年。打猎的时候受伤死去。爱神异常悲痛。诸神深受感动,特准许他每年复活六个月。这时大地回春,草木欣欣向荣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这个故事,令人感动!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因此,每年春天,在埃及,都用纸莎草做一个球。”

    扎布:“用纸莎草做一个球,这有什么来由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是被恶神塞特杀死的奥西里斯神的头颅。他们把神的头颅,从海路送到腓尼基去。那里就用妇女的哭声来迎接它。阿多尼斯奥西里斯又复活了。于是,开始庆祝春天的节日——复活节,这个节日是各地人民共同的节日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啊,原来复活节是这个意思。怪不得世界各地举行得那么隆重!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自从人们开始交往,人们开始不仅信仰自己的神,而且还信仰别处的神了。那时,巴比伦的王把女神伊什塔尔的像送到埃及去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那女神伊什塔尔是啥意思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伊什塔尔是巴比伦神话里的万神的主,是宇宙间的生殖女神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啊,万神之主!那巴比伦王将她的像送到埃及,他是啥目的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为此事,他给埃及法老写了一封信:‘万国的圣母尼尼微的伊什塔尔这样说:我到埃及去,到我喜欢的地方去。’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那结果怎样呢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女神像送去不久,人们开始向宇宙的神、向保护所有地方的人们的神礼拜了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那时的埃及法老埃赫那顿,给这个新神造了一座庙宇,而且在颂诗里赞美神道:‘啊,永久的主,你的升起多么壮丽!你的光芒照亮了大地,照耀着全人类。当你送出光芒的时候,所有的地方都狂喜欢呼。’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他们欢呼,就是为神的光芒祝福。可埃及法老埃赫那顿是什么朝代的人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埃赫那顿(?-前1358)是古埃及第十八王朝的法老,原来叫阿孟霍特普四世。他实行打击祭司和大贵族,加强中央集权的宗教改革,强制推行对唯一太阳神阿顿的崇拜,把自己的名字改做埃赫那顿,意思是阿顿的奉事者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啊,埃赫那顿原来是个这样的王!他的行为会受到民众的赞扬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从前,埃及人以为太阳只为他们放光。但是通过战争、扩疆、贸易、交往,世界在他们面前敞开了,于是他们开拓眼界,看见太阳也照耀了那些住得极远的人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埃及人一定会说,神使远方国土的人也能生活。神把天上的尼罗河赐给他们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从前埃及人以为,只有他们才是真正的人,认为神憎恨别地方的人。但是,通过上述活动,他们渐渐认识别地方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就在埃及,别地方的人竟比自己人都多了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那都是些什么人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从异乡雇来的战士,护送着埃及法老的战车。异乡来的客商,从远方运来货物。人们的语言不同,肤色也不同。但是法老赐给每人一块地方,并且送给他们需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或许,那就是新的埃及,每一处的人,在地面上都有他的一块地方,无论他说那一种语言……这就是说埃及开始包容万千,允许各色人等来到埃及做生意,或干别的事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像这样,在埃赫那顿的时代——三千三百年以前——世界的围墙就移开到那样远,使他从尼罗河的岸边,就可以看见别国了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这就是包容和接纳带来的征象。埃及从此变了样,看到了很远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但是,并不是所有的人,都跟埃赫那顿一样看得那样远。这个法老有许多仇人,他严厉地迫害了有势力的和有名望的人,而接近别国人和‘小人物’——那时候人们象这样称呼没有名望的人。他死后,政权又落到了祭司和大贵族的手里。他们宣布埃赫那顿是罪人。石匠把他的名字,从陵墓和庙宇的墙壁上凿了去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啊,那就是一段令人回味无穷的历史。凿去名字,并不等于抹掉了历史,历史还永远镌刻着他的名字,让后人铭记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对埃及人来说。周围展开了广大无边的世界。但是,守旧的人顽强地保护这埃及人,还住在狭小的世界里的时候,所产生的老的墙壁和老的信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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