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见716涅槃_第四十五章、第五节 斯坦因篇 下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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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十五章、第五节 斯坦因篇 下 (第4/5页)

它是中国古人修建的!但古人还在哪里修筑有城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敦煌以西至罗布泊的亭塞是最后修成的。汉武帝太初四年(公元前102年)李广利破大宛后,根据武帝命令,‘自敦煌西至盐泽(即罗布泊)往往起亭’。”

    外交大臣:“什么是亭,亭有何用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所谓‘亭’,也是边塞系统中的一环,是管理烽燧,传达警报的碉堡。这里所说‘起亭’,当然主要是修筑碉堡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但根据斯坦因实际考察,在这一段的东部,‘亭’之间也有‘塞’,并与‘酒泉塞’相接。另外,斯坦因在敦煌以西的长城遗址中,曾发现一枚木简上,有太始三年(公元前94年)的年号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有木简年号为证,这说明敦煌西至罗布泊这一段长城的修筑年代,与起‘亭’的时间是同时的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随着汉朝势力的发展,通过上述四次修筑障塞,从罗布泊经酒泉到令居,又从居延海到酒泉,形成了一条丁字形的汉代长城。斯坦因所考察的,正是这段汉代长城的有部分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那他会发现什么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在沿汉长城的许多遗迹中,斯坦因发现了大量古代遗物。他在敦煌以西的长城遗址中,发现了三百枚以上的汉代木简。木简上除了上述太始三年的年号外,尚有太始元年(公元前96年),地节二年(公元前68年)、元康三年(公元前63你)、神爵三年(公元前59年)等年号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发现木简好。但不知有什么令号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在众多的木简中,有的木简重录,或引述了关于在敦煌地区建立屯田以及建亭障的诏谕,也有关于军队的组织、部队的蕃号以及其他报告和命令等等。在长城遗址中,还发现有汉朝的度量衡、盛镞的盒子,还有一个小箱盖,上刻‘显明燧药函’的字样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这说明,每一碉堡均有名号,其设备,包括医药设备也都很齐全。汉朝这种完善的防御手段,能有效地抗拒来犯,令人赞叹!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正如大王所言。对汉代长城的考察证明,汉代有一套完整的塞防制度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未说的,我来弥补。就以施放烽燧来说,文献上记载,传警报时,一般是‘昼举烽,夜燔燧’。”

    喇嘛众臣:“昼举烽,夜燔燧,是何意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来解释。所谓‘举烽‘,是在碉堡上设一桔槔,桔槔头吊一兜,内置柴草,白天有警,即将兜内柴草点着吊起,使之冒烟,即所谓‘烽’。晚上有警,即将平时堆于高地上的木柴堆点燃,火光冲天,直达下一碉堡,这就是所谓‘燧’。因此,又将举烽燧的碉堡称‘烽燧’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你说的真对。斯坦因在考察中,就曾发现一些举燧用的柴堆。这种柴堆一般是将芦柴捆成束,再将它有规则的一层一层十字交叉堆成,每堆六七尺见方,高自一尺到六七尺不等。此外,他也曾发现许多已经烧成灰的燧堆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还有,报警的方法除烽、燧外,在白天也用‘举表’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外交大臣:“什么是举表,举表是在干啥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一说,你们就明白啦。所谓‘举表’,即在天气晴朗的时候,高举有色长布等物,以示警报。”

    扎布:“这种警报,可真奇妙!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斯坦因在长城沿线,还发现有驿站、粮食仓库等遗址。从长城的遗物遗址可以看出,汉朝为了维持塞防,在人力、物力上花了很大代价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是呀。所以,我们就更得多了解一些啦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斯坦因在长城遗址中,还发现了一些粟特文文书。”

    喇嘛首相:“粟特在哪里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粟特是古代中亚的一个古国,又称康居。其地域一般认为在阿姆河、锡尔河之间的泽拉夫善河流域,撒马尔罕是它的政治、经济中心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那你们就介绍一下粟特人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粟特主要居民的语言,属印欧语系伊朗语族东支。他们使用的文字被称为粟特文,也称萃利文。据说,粟特人生子后,父母在婴儿口中放一点蜜,手中抹一点胶,表示希望孩子长大后说话和气,能赚钱积财。孩子五六岁就开始学写字,稍长就学习商业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所以,粟特人经商者特多,而且善于经商。撒马尔罕很早以来,就成为东西方贸易的一个聚散地和中转站。我国古籍中关于粟特人,来内地经商的记载十分丰富,粟特商人的足迹遍于天山南北和内地许多地方。因此,粟特文书在我国时有发现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偌尔曼,我听听你的意见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在长城的遗址中,斯坦因发现的主要是一些粟特文书信。据斯坦因推测,这很可能是公元一世纪时,粟特商人特意用当时只有中国才使用的纸,作为书写材料,以便家人、朋友可以看到这奇异的‘洋货’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那粟特商人,可以以此宣耀宣耀啦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种纸,以后经人化验,是丝麻织物的浆造成的,比东汉蔡伦所造的纸,更为古老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啊!这说明中国的造纸术提前了!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大王总结得真好!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对斯坦因在我国西北考察的主要活动,我们已作了简要介绍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除此之外,他还去了哪里?我想了解得更多更仔细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好,我就依着大王您,简略地再叙。斯坦因几次到中国来,他的活动并不仅限于上述各地。除此之外,他还考察过酒泉、张掖及其以前的祁连山和河西北山。他沿额济纳河到过黑城子遗址,并进行了挖掘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那你说他的考察很紧张连续,几乎没歇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他是个很勤奋的考察家,还穿过河西北山到天山南麓,塔里木盆地以北,考察了吐鲁蕃的高昌古城遗址、交河古城遗址、阿斯塔娜墓葬去群、伯孜克里克千佛洞,在焉耆考察了明屋遗址和博斯腾湖,在库尔勒考察了汉代西域都护的所在地轮台遗址,在库车考察了唐代安西都护府所在地等等。但是,他在这些地区都犯下了罪行,进行了无序无情的挖掘,并窃走了大量古代遗物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看样子,这家伙并不糊涂,伸长了双手,尽窃取中国古代珍贵文物!唉,中国什么时候,才能真正保护祖先留下的宝物!难但中国学者对此无动于衷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主要是信息不通,当得知此事时,中国学者还是有所举动。1909年,伯希和在北京向一些中国学者出示了几本敦煌珍本。这立即引起学界的注意。他们向清朝学部上书,要求甘肃和敦煌地方政府,马上清点藏经洞文献,并运送北京。”

    喇嘛王:“这些才是爱国举动!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正因为这些中国学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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